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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賽富投資基金離開后,王求樂隨即創建了名川資本,在北京東四十條的一座辦公樓里,開始了自己新的征程。
“我們這個樓很‘屌絲’,完全是個創業的環境,”他笑言。
他告訴記者,名川資本身上的賽富烙印依然清晰,但與此同時,他也選擇了一條不完全相同的道路。
正如查理·芒格強調“邊際”,身為芒格的追崇者,王求樂也深知其邊際所在。
出身IT技術男的王求樂把目光鎖定在偏早期的新計算領域。
“對于新基金而言,規模比較小,投早期相對合適,技術領域也是我們團隊擅長的。
另一方面,VC也有早期化的趨勢。
”1.從技術男到投資人一直以來,王求樂都用“one of the best”來要求自己。
對于自身,他的評價是,富含好奇心、喜歡嘗鮮,且永不停歇。
在做投資之前,王求樂還是個“技術男”。
大學自動化專業的他,畢業后被分配到了一家南京的國企,第二年跳槽進入中外合資的愛立信,一直從事著工程師的工作。
在2003年獲得愛立信最佳員工后,脫產進入香港中文大學進修MBA。
這也成為了他開啟商界大門的鑰匙。
畢業以后,他回到愛立信。
2006年毛遂自薦,進入聯想控股。
彼時,聯想控股下已包含聯想集團、神州數碼、君聯資本、弘毅投資和融科智地等多個成員企業。
“那個時候,聯想控股人很少,所以無論是募資、投資,還是其他雜七雜八的工作,我都有參與。
”王求樂回憶道,在這個當年國內頂尖企業的最中樞,他還有一項主要的任務,即監管聯想控股下屬的風險投資公司君聯資本(那時還叫“聯想投資”)。
對于王求樂而言,這段經歷讓他對投資有了最初的理解。
“在監管君聯資本,上傳下達指令的同時,也在觀察他們是如何做投資的。
這對我后來挑選標的、判斷團隊、投后管理及為人處世等,有著不少啟發。
”也正是在聯想控股,王求樂抓住了進入賽富投資基金的契機。
王求樂告訴記者,彼時恰逢一樁與賽富及IDG財團的交易談判,盡管資歷尚淺,但他的英語和專業功底讓他成為賣方的談判和交易負責人,據理力爭的他贏得賽富的尊重與欣賞。
“當時賽富第三期基金剛剛成立,一下子變成十幾億美元的規模,團隊需要擴張。
他們也希望能夠吸納一些技術、實業、管理等具有差異化能力的人。
”王求樂回憶道,而他的技術專業背景恰好成為了“敲門磚”。
2.自立門戶 賽富烙印猶在如今回顧這幾段跳槽經歷,在王求樂看來,每個選擇都是關鍵且正確的。
2008年,35歲的王求樂進入了賽富投資基金。
回憶起當時作為投資新兵的時光,他笑言,不少上級領導年齡都比他小,“因此心態一定要放好,畢竟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后。
”“而我的優勢是在于閱歷會更加豐富。
”在王求樂看來,投資必須要有基礎知識的積累,比如公司的盈利狀況、行業地位、客戶、上下游等各方面的判斷能力,這部分是黑白分明的。
但在這之上,更需要依靠綜合的素養和實力。
因此在補齊了專業基礎這一“短板”之后,王求樂優勢得到發揮,一路扶搖直上,在投資了眾多明星項目之后,一步步坐到了合伙人的位置。
王求樂告訴記者,賽富對他的影響無疑是深刻的。
“首先,當然是奠定了我的專業能力;其次,擴大了視野,并接觸到了足夠多的人脈和資源;其三,隨著能力增長,自信心也顯著提升,對項目判斷更加有把握。
”隨著資歷的增長,王求樂也在思考未來的更大發展。
2016年,在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后,他下定決心選擇了自立門戶,專注于更早期階段的投資。
“這個決定不能算艱難,但是很慎重。
賽富是大品牌,老大栽培我很多年,他是業內的開山鼻祖,也是我的恩師和領路人。
”王求樂口中的“老大”,即是賽富投資基金首席合伙人閻焱。
近年來,國內創投行業正經歷裂變,不少老牌基金高管先后出走。
不同于多數會采取激烈的方式,王求樂的離開相對緩和。
“老大很支持和理解我,我們的第一支基金并沒有大范圍募資,多數LP都是老關系老朋友。
”盡管名川資本第一期基金僅2億人民幣管理規模,但LP名錄卻顯得星光熠熠,除了胡海泉及海泉基金、阿里的一位大佬、中證金葵花基金等,還有一位熟悉的身影——閻焱。
“名川資本身上賽富的標簽,依然是很明顯的。
賽富訓練了我八年,烙印很深。
事實上,不僅是LP,有兩個投資的項目我們都有合作。
我們是賽富成員企業,未來的合作還會繼續保持下去。
”王求樂說道。
相較于賽富投資基金,名川資本投資階段相對靠前。
“在早期階段,我們會爭取領投。
我們對老牌勁旅的價值,就像戰爭中有各式各樣的兵種,我們名川是大機構的偵察兵,偵察兵的作用就是大機構不必過早地投入重兵。
”王求樂打了個比方。
他說,名川資本愿意充當“偵察兵”的角色,與價值觀、方法論趨近的機構一起協同“作戰”。
3.找準“邊際” 順應VC趨勢 短短一年時間,王求樂帶領著他的名川資本已經完成了諸葛找房、融之家、金峰物聯、氫元數據、普邁德等七八個項目的投資,另有多個項目正在決策中。
“從方向來看,我們聚焦于新計算領域,更準確的說,是數據驅動在各個行業上的應用,如住、行、健康、金融、教育、物流等,階段則傾向于A輪前后。
”在接受中國網財經記者采訪中,王求樂多次提到查理·芒格。
在眾多投資家中,他是王求樂尤其推崇的。
正如查理·芒格強調“邊際”,王求樂也將其應用于自己的投資方法論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邊際,比如打仗時,有多少桿槍,槍法如何,有幾發子彈,都應該做到心中有數。
”對于王求樂而言,早期積累的技術功底對于其投資新計算項目的幫助是巨大的。
而之所以選擇偏早期階段的企業,王求樂則告訴記者,一方面這是自己所擅長的,另一方面,也是出于新基金規模較小的考慮,“早期項目競爭反而不會像大家想象的那樣激烈,因為各個結構的判斷都是見仁見智的。
”“另外,當下VC有圈子化的趨勢。
很多項目融資速度都很快,不少VC都有熟悉和合作密切的圈子,在具體的項目上分享信息,投資操作上是同輪合投或前后輪追投,共擔風險,共享收益。
作為這種相互‘抱團’所帶來的效應,優質的項目往往在早期在圈子內部就被消化了。
而我們知道,好項目如果不在早期就進入,之后要投資就需花費巨大代價。
”王求樂告訴記者,投資機構“抱團”現象日益凸顯,“幸運的是,我們的背景幾乎可以說是銜著金鑰匙生下來的,所以名川資本一開始就有自己的圈子,并且持續擴大范圍。
和更多的伙伴基金合作,這將是我們未來的生態特征之一。
”除了了解邊際所在,查理·芒格的“逆向思考”理論也時刻影響著王求樂。
“在做投資決策階段,我會考慮相應決策帶來的不同后果。
要問自己,如果我把決定反轉過來,那么會有什么影響?如果決定不投一個項目,往往就是因為承擔不起這個項目失敗可能帶來的損失;反之,如果決定投資,那就是風險與回報關系很有吸引力。
”在王求樂看來,投資雖然需要有感性的判斷,但終歸是一件很嚴謹的事情。
他告訴記者,他不會去追所謂“風口”,但是會去關注“熱點”,“這個兩個詞的語境是不同的,”他說,技術發展日新月異,身處其中必須要了解趨勢,但不可靠所謂風口去“吃飯”。
回顧這一年,王求樂給自己打了一個不錯的分數。
“一年時間,我們名川資本成立了第一支基金,初步讓品牌小有影響,鍛煉了隊伍,很好地驗證了我們的投資策略。
”而對于未來,他也頗有信心,“我們還很稚嫩,等我們發展到一定規模,不排除去拓展更多領域。
希望在三五年后,投資的明星項目能夠顯現,我們能夠成為數據和技術驅動領域具有領導力的早期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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