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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得蠻、吃得苦,耐得煩,一手捧紅了《中國計算機報》、《計算機世界》等權威計算機報刊,同時扶持了騰訊、百度、360、搜狐、攜程、當當、如家、物美等幾十家重量級的IT公司。
毫不夸張地說,你能夠想到的IT公司就有他的影子,他就是IDG中國合伙人熊曉鴿。
1956年,熊曉鴿出生于湖南湘潭一個老軍人家庭。
父親曾于1950年參加過抗美援朝,在上甘嶺戰(zhàn)役中被炸掉左腿,回國后轉業(yè)后到湘潭鋼鐵廠當一名干部。
不幸的是,隨后的文化大革命期間,因為出身問題成天挨批斗。
父親怕熊曉鴿外出受欺負,就把他圈在家里,時不時買點收音機、鬧鐘等小電器讓熊曉鴿當玩具,所以熊曉鴿從小對物理特別感興趣,動手能力非常強。
不過,成分不好的熊曉鴿沒有資格當工農兵大學生。
1972年,為兒子的前途考慮,父親不到五十就辦理了內退,讓16歲的熊曉鴿頂職去軋鋼分廠當了一名電工,也算圓了熊曉鴿兒時的愿望。
當時,湘鋼是湖南第一大鋼鐵公司,鋼城方圓十多公里,匯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十萬多職工。
在計劃經濟時代,工人相當吃香,尤其在鋼廠,自來水、煤氣等都不要錢,隔三差五還發(fā)米、發(fā)油、發(fā)面,熊曉鴿成天與一幫廠礦子弟在一起唱歌、拉二胡,日子過得非常快活。
四年后的1976年,“四人幫”垮臺,隔年恢復高考。
當了4年工人“老大哥”的熊曉鴿突然感覺“知識分子的春天要來了”,他決定抓住春天的尾巴。
要說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復習了2個月,1978年7月20日,僅有初中文化的熊曉鴿就走進考場,并一舉考上了湖南大學英語系,成為當年40.2萬人的一份子,當年的高考錄取率為6.5%。
“如果我真的是一只早晨的鴿子,那么1977年高考就是早晨那第一縷陽光,驅走了一切命運的陰霾,照亮了精彩人生的前路。
” 當時,同一屆年齡差距將近10歲,不少同學上過山、下過鄉(xiāng),人生閱歷極為豐富,例如日后鼎鼎有名的經濟學家楊小凱1979年出獄后,就在在湖大數學系旁聽了一年。
22歲的熊曉鴿從班上不少老大哥身上學會了寶貴的人生經驗,在湖大這個千年學府中度過4年極為愉快時光。
日后,熊曉鴿功成名就之后不忘回報母校,在湖大設立獎學金,掏900萬修建游泳館,并于2016年12月計劃捐資1億元籌建湖大藝術學院。
1982前畢業(yè)前夕,當時正好趕上第五次中東戰(zhàn)爭,外語基礎甚好的熊曉鴿一下子對新華社的戰(zhàn)地報道著了迷。
所以畢業(yè)后,熊曉鴿沒有留在湖大當老師,而到跑到北京當了兩年英文翻譯,并于1984年以第三名的成績考上了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新聞系英語采編專業(yè),師從著名的朱教授,朱教授此前曾在新華社香港分社、東京分社都工作過。
讀研期間,熊曉鴿最大的理想就是成為新華社外派的戰(zhàn)地記者,所以當其他同學做英語家教,掙快錢的時候,熊曉鴿則去新華社國際部實習,給中國日報寫文學藝術方面的稿子。
不過,一個學生娃采訪名人哪那么容易,他經常吃閉門羹,為此熊曉鴿很郁悶。
1985年秋天,課堂上來了一位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他一眼就相中熊曉鴿“你做記者很有潛力”。
這時,熊曉鴿也收到周全的信件:“快點來美國吧,只有在美國才能早日實現你的夢想。
” 周全是誰?那也是一個學霸級人物,1981年畢業(yè)于中國科大,后考入中科院大連化學物理研究所讀研究生,1989年獲美國Rutgers大學光纖專業(yè)博士學位。
1984年國慶,熊曉鴿去大連旅游,通過同學介紹,他住在周全的宿舍。
湘軍碰見淮軍,自然英雄惜英雄,兩人遂成為了一輩子的朋友兼生意伙伴。
“生活費不夠怎么辦?”“我借給你1000美元。
” 于是,熊曉鴿于1986年秋天,懷揣38元美金只身去了美國。
不過,到了美國,發(fā)現周全那1000美元根本不夠,于是他一邊學習,一邊給人修排風扇、刷房子。
據說,熊曉鴿給雜貨店組裝自行車,最高紀錄是一個上午組裝15輛合金山地車。
僅僅8個月,熊曉鴿就拿到波士頓大學新聞傳播學院的碩士學位。
今天,如果您有機會就讀新聞傳播學院就有福了!因為現在熊曉鴿不但是該學院的董事,還設立了“熊曉鴿新聞終身成就獎”和“熊曉鴿亞洲報道年度記者獎”。
該獎學金非常豐厚,拿到的同學再也不用靠組裝山地車賺取生活費了。
不過當時華人在美國卻不好找工作。
所以1987年底,在導師的推薦下,熊曉鴿繼續(xù)去塔夫茨大學讀國際經濟與商理博士。
到了1988年,全球最大的出版機構卡納斯下屬的《電子導報》要搞一份《亞太商業(yè)》,想找個兼職的“每小時15美元”。
在美國熬了2年多的熊曉鴿一聽有錢賺,立馬沒有心思讀博士了,直接去卡納斯出版集團,職位是記者,不過這次采訪的陣地不在戰(zhàn)場,而是硅谷。
盡管3年后升任主任編輯,并結識了一幫在美留學的哥們如張朝陽等,不過,熊曉鴿在卡納斯卻并不開心“成績都是領導的,失誤全是自己的。
” 就在那時,熊曉鴿生命中的貴人出現了,就是IDG的老大麥戈文。
熊曉鴿先后兩次給麥老大當過翻譯,第一次是在1988年,中信集團的榮毅仁主席在弗萊徹演講,會后,榮主席與麥戈文的見面由熊曉鴿做翻譯。
第二次是給紐約的華人留學生作演講,當時麥老大講了一個5分鐘的笑話,熊曉鴿只翻譯了兩句話,下面卻掌聲雷動,笑聲不斷,導致老麥相當佩服熊曉鴿的口才。
熊曉鴿當時的兩句話是“剛才麥總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請大家鼓掌!” 老麥一生中與中國有緣,他30多年中去了中國120多次,平均每年要去四五次。
為什么呢?最有名的一個段子是說 60年代中期,IDG投資的《計算機世界》的辦公室在一家中餐館的樓上,每天下午4點半,編輯們的胃口就會準時被樓下中餐館炒菜的香味勾起,然后趕緊截稿,所以美國的《計算機世界》從未誤過刊期。
因此,老麥認為中餐對《計算機世界》的成功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1991年冬天,卡納斯要全面撤出中國市場。
“難道又要丟掉工作?”熊曉鴿急了,他給老麥寫了一封毛遂自薦的信。
結果第二天,老麥就約熊曉鴿面談,原定45分鐘的見面談了三小時。
最后,麥老大問熊曉鴿有什么要求,熊曉鴿只了說一句“能夠直接向您匯報就可!” 想想看,能直接向董事長匯報,不是部門老總是什么,那薪水還能低?果然,當時熊曉鴿的年薪是4.2萬美元,老麥一出手就是5萬美元,僅僅半年后薪水就漲到10萬美元! 1991年11月6日,熊曉鴿正式加入了IDG,幾個星期后就給了熊曉鴿2000萬美元資本金。
熊曉鴿前腳剛剛加入IDG,后腳就開始忽悠周全。
兩人是多年的死黨,早先周全經常救濟熊曉鴿,后來熊曉鴿在卡納斯做記者有錢了,還在讀博士的周全就反過來找熊曉鴿蹭飯。
聽熊曉鴿這么一說,周全尋思“我是一純搞理科的,一沒讀過MBA,二沒管過公司,行嗎?”熊曉鴿安慰他“你聰明,肯學習,有激情,再說我也是不懂啊。
”就這樣,周全就稀里糊涂成了熊曉鴿的合伙人。
當年12月,兩人回國,第一站去的是最有創(chuàng)新活力的深圳。
熊曉鴿、周全張羅了一桌飯局,把兩人在湖大、中國科大、社科院的二三十個同學全叫上。
干什么?想請同學們幫忙尋找投資機會。
但在1991年,國內連互聯網都沒有幾個人聽說過,更別說什么VC、PE、風險投資了。
當時,很多同學一個月工資才120元人民幣,而熊曉鴿卻手握有2000萬美元,不少同學犯嘀咕“我們都是十多年的老同學,知道你不是騙子。
不過,你給我錢,等我把企業(yè)做好了,你還要退出去,這不是傻嗎?” 好幾個同學吃完飯后,等熊曉鴿再打電話,干脆不接電話了。
兩人只好灰溜溜跑到北京。
到北京倒是遇到不少侃爺,一聽還有兩個“傻子”主動送幾百萬錢來,那自然夾道歡迎“搞點錢來花花誰不愿意?” 兩人一聽又害怕了。
于是1993年,兩人又跑到上海,最后終于與上海科委達成合作,投資2000萬美元成立我國第一家風險投資公司——IDG技術創(chuàng)業(yè)投資基金。
兩年多的跌跌撞撞,熊曉鴿也總結出來投資三要素“一是市場,二是產品,三是管理團隊。
最根本的就是琢磨人。
” 首先會看創(chuàng)業(yè)項目所處的市場是否足夠大。
熊曉鴿認為,創(chuàng)業(yè)者要找對河流,也就是在風口。
當領域很小,創(chuàng)業(yè)者又很堅持的時候,必須放棄,即便做到了市場第一,也不能投,因為市場規(guī)模太小了。
其次看產品是否夠創(chuàng)新。
所投項目必須要有想象力,包括產品、技術、商業(yè)模式等具有獨特的創(chuàng)新。
當時國內很多的互聯網公司主要是靠模仿硅谷的商業(yè)模式,熊曉鴿認為后發(fā)優(yōu)勢也可以取得成功,因為國情不同,在美國做不成的,拿到國內就能做成,因為中國人多。
最后是看創(chuàng)業(yè)團隊的執(zhí)行力和應變能力。
必須要與創(chuàng)業(yè)者反復溝通,評估創(chuàng)業(yè)者的健康情況,判斷他學習能力、思考方式,熊曉鴿認為羔羊一樣的創(chuàng)業(yè)者堅決不能投。
要說熊曉鴿還真是一員福將,面相好。
雖然國內異常坎坷,但是墻里開花墻外香,IDG亞太區(qū)的其他國家形勢一片大好。
到了1992年9月,連續(xù)賠了7年的新加坡市場開始盈利,連續(xù)賠了2年的馬來西亞市場開始盈利,連續(xù)賠了8年的港臺市場開始盈利,最后熊曉鴿無可爭議地成為IDG新一任的亞太區(qū)總裁。
當然,那兩年熊曉鴿國內最大的收獲就是“悠忽”到章蘇陽、王功權、過以宏等7人加入,并首創(chuàng)“合伙人制”,形成日后IDG的“九大金剛”。
當時,章蘇陽心想“反正工作也不好找,我兜里一分錢沒有,光腳的難道還怕穿鞋的?”王功權倒是剛剛從海南掙得幾十萬逃回北京,不過對VC也是個門外漢“只要不從我兜里掏錢,其他都好說。
” 1994年前后,每年老麥到中國巡視的時候,熊曉鴿總是提心吊膽“怕他突然一灰心,收回所有在中國的投資和預算。
”可老麥依舊談笑風生,對熊曉鴿等幾個人的工資一分錢沒少發(fā),熊曉鴿百思不得其解。
2011年11月6日,IDG中國 成立20周年時,熊曉鴿終于忍不住了“當年您老為何敢把幾千萬美元賭在我這個毫無經驗的人身上?”麥老大哈哈一樂“你都敢拿自己的青春來賭,我賭點錢算不了什么?” 既然老麥那么信任,熊曉鴿決定要干出點名堂來。
如何破局呢?記者出身的熊曉鴿略一尋思,就決定放棄先前零打碎敲的做法,改用高舉高打的套路。
2001年,熊曉鴿在深圳舉辦一個IT投資論壇,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邀請了不少國外風險投資大腕,包括麥戈文。
更重要的是,熊曉鴿還請到了時任電子工業(yè)部主管計算機的一位司長。
結果投資論壇大獲成功!論壇結束不久,熊曉鴿就接到電子工業(yè)部的電話,邀請他為電子工業(yè)部司局以上領導做一次風險投資的介紹,時任電子工業(yè)部部長的胡啟立竟然也出席了講座。
后來你知道的,IDG馬上駛入快車道,熊曉鴿成為出境最高的風投人物,以至于到后來,沒有熊曉鴿參加的互聯網論壇就是草臺班子。
需要投的項目多了,九個合伙人一商量,決定廣收薄種“單個項目資金控制在百萬之內。
”2005之前,IDG一共投了四五百個項目,基本上 “該投的都投了”碰見的不是大腕就是二腕! 最早投的是搜狐。
1997年底,張朝陽基本上花光了尼葛洛龐帝早期的17萬美元,后來找朋友借的10萬美元過橋貸款也燒得差不多了。
怎么辦?張老大突然想起了在美國海關給他唱《送戰(zhàn)友》的熊曉鴿,老朋友自然不能含糊,后來熊曉鴿聯合英特爾公司、道瓊斯、晨興公司一起投了搜狐220萬美元。
隨后就是騰訊。
當時,國內的ICQ以1億美元賣給AOL,小馬哥心想“作為ICQ的漢化版,總該值點錢吧”他把商業(yè)計劃書反反復復改了六個版本,不料找了一圈,出60萬都沒有人買! 熊曉鴿得到消息后,大罵“這幫不識貨的家伙,太便宜了!”他連夜拉著電信盈科的李澤楷,于2000年上半年,一家出110萬美金,兩家各拿下騰訊20%股權。
20%的騰訊股權是什么概念,要留在現在價值3800億! 接著就是百度。
2000年初,百度上線后,缺錢缺得厲害,李彥宏著急上火,到處尋找A輪融資。
好在那年夏天,就在互聯網泡沫破滅之前,李彥宏在恒基中心IDG公寓里獲得了IDG的150萬美元,百度因此安然度過了寒冬期。
如果當時熊曉鴿但凡有半點猶豫,估計百度就不是日后的百度了!5年后,2005年百度登陸納斯達克,為IDG帶來了高達1億美元的投資回報,投資收益近100倍! 熊曉鴿及其IGD資本的投資清單還有360、盛大、攜程、當當、如家、物美、完美時空、易趣、3721、金蝶等300多家,基本上等同于中國IT界。
IDG第一只基金1993-2003年年均回報率是36%;第二只基金1999年-2005年回報率超過40%,到2006年底,IDG共在中國投資不到2億美元,回報已經達到10多億美元。
據估計,僅2006年之前IDG投資過的企業(yè)市值峰值就超過3萬億。
于是IDG火了!IDG就等于TMT,IDG就等于VC,VC就等于IDG。
于是熊曉鴿火了!熊曉鴿就等于“中國VC第一人”,熊曉鴿就等于“中國VC拓荒者”。
熊曉鴿一火不要緊,軟銀亞洲的閻炎來了,紅杉資本的沈南鵬來了,汪潮涌、徐新等一大撥海龜VC都來了。
閻焱曾說過“我給熊曉鴿做托很多年”。
原來有一段時間,IDG經常做第一輪,翻了四五倍以后再賣給軟銀做第二輪。
但是更多的海歸風投如沈南鵬一樣,成功做過企業(yè),對高科技、互聯網很熟悉,資源整合能力非常強,具備超牛的與國際資本的對接能力。
同時,國內一批早期創(chuàng)業(yè)成功的創(chuàng)業(yè)家開始組團介入互聯網早期投資,如雷軍、徐小平等人,他們距離創(chuàng)業(yè)者更近,腳步更輕盈。
面對競爭日益白熱化的風投行業(yè),2005年以后,熊曉鴿投資風格有所變化,他開始對遍地撒網式的投資進行改良,不拼搶熱門項目,不盲目競價,開始走精耕細作的套路。
從有關數字可以看出,2005年以后,IDG資本的退出項目共60起,但是2005年之后投資退出的僅為25起。
期間,不乏91無線、小米、搜房網等大手筆,包括傳奇影業(yè)、暴風科技、周黑鴨、宜信、美圖秀秀、豬八戒網、找鋼網、金山云等優(yōu)質項目,有超過30億美元估值的蘑菇街、超過10億美元估值的貝貝網等等。
不過,對于早已功成名就的熊曉鴿來說,“投資一家牛轟轟的公司才會有更大的快感。
” 2006年以后,在以電商平臺為主流的第二波互聯網創(chuàng)業(yè)潮中,熊曉鴿確實忽視了互聯網電商的影響力,例如劉強東創(chuàng)辦的京東。
其實1999年前后,阿里巴巴的馬云曾經找上門來,不過當時IDG已經在電商領域投了8848、慧聰和Made in China,所以馬云只能落寞回到西湖邊上獨自痛苦。
16年后,得知馬哥以2000億的身價高高在上,估計熊曉鴿對“昔日愛搭不理,今日讓你高攀不起”那句話體會異常深刻。
痛定思痛,最近兩年,熊曉鴿篤信“敢于豪賭的人總是通吃”,他開始提前布局90后。
2016年8月,IDG資本宣布成立一只1億美元規(guī)模的90后創(chuàng)業(yè)基金。
近幾年IDG在人工智能、無人駕駛、機器人、智能電動車、生鮮、母嬰、奢侈品、時尚、淘品牌、海淘、B2B垂直、社交電商乃至微商等領域都有布局。
所投90后的項目中包括卡通頭像DIY、移動社交工具臉萌、彈幕類視頻網站Bilibili、一起唱、POI在線教育、年輕開發(fā)者社區(qū)Segment Fault等等。
熊曉鴿期待在90后創(chuàng)業(yè)者中找到中國的扎克伯格,開始有意識地把自己泡在90后的人群中,參加一些電視臺搞的創(chuàng)業(yè)節(jié)目“要投資一個行業(yè),一定要親自試水,否則永遠只能在淺灘徘徊”。
今年1月19日,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傳來“IDG資本聯合泛海控股全面收購IDG集團”。
交易完成后,IDG資本將成為IDG投資業(yè)務的控股股東。
創(chuàng)造過無數傳奇的熊曉鴿再一次以這種傳奇的品牌傳遞方式,向麥老大致敬“在未來,我們將繼續(xù)傳承麥戈文先生的理念與精神財富,持續(xù)關注公司業(yè)務與人才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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