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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兩天去上海出差,深夜抵達機場。
在過去我需要請朋友、找熟人開車來接機,但現在下飛機以后叫個易到專車,馬上就可以聯系到附近的司機。
網約專車的創新,已經徹底改變了人們的出行方式。
清晨在上海街頭,我看到六七輛黃色的 ofo 自行車,還有幾輛紅色的 MoBike 自行車。
這兩家公司都在短短一年內從無到有,進一步改變了我們的出行,而它們的估值都達到了幾億美金。
在上海這一個城市就投放了無數輛自行車。
真格也參與投資了 ofo,我相信明年滿大街都能看到他們的黃色單車,成為城市獨特的一景。
如此年輕的公司已經在改變上海人的交通方式,讓人們的生活更加便利。
這就是發生在我們眼前所謂“資本寒冬”中激動人心的故事。
創業創新及其催生的新經濟崛起,正在中國形成一股嶄新而豐厚的改革開放紅利,對經濟發展形成了巨大的推動力量。
盡管對于新商業模式和新現象的政策監管出現過一些糾結和調整,但創業創新的實踐總體上得到了社會和政府的全力擁抱,在未來會給中國經濟帶來巨大的飛越。
與發達經濟巨大的差異:這個時代中國年輕人特有的機會 創業創新對中國社會有什么意義?我想從中美高校創業創新對比來說明問題。
有學者對斯坦福、MIT、清華這三所學校的經濟影響力進行了衡量與對比。
如果把大學校友所創立公司的年收入都加起來,測算顯示:斯坦福校友每年創造 2.7 萬億美金的收入,相當于全球第十大經濟體;MIT 每年創造 1.8 萬億美金的收入,相當于全球第十一大經濟體。
清華大學每年創造 500 億美金的收入,相當于全球第七十大經濟體。
2016 年全球第十大經濟體是加拿大,第十一大經濟體是韓國。
第七十大經濟體是哪個國家呢?危地馬拉!一聽就是很危險的地方。
清華大學是美國公認的高校排行榜里全球排名第一的工程類大學。
但是學生老師創辦的企業所創造的經濟影響力,和斯坦福、MIT 比起來,竟然相差著六十個國家。
這個差距是和中國的經濟體量不相匹配的,也是和中國的教育水平不相符的。
盡管這個統計結果可以爭議,但我們還是可以看到,中國的創業創新實際蘊含著巨大的爆發力。
如果清華、北大這樣的高校能夠達到 MIT、斯坦福的水平,相當于中國經濟長出了一個韓國和加拿大,這里的潛力,是不可估量的。
斯坦福,MIT 是如此。
普林斯頓,哈佛的畢業生也不差。
哈佛的比爾蓋茨、扎克伯格創造了微軟和 Facebook,市值加起來近 8000 億美元;普林斯頓的貝索斯創造了亞馬遜,市值 4000 億,這些公司改變了全球經濟版圖。
而我們反觀國內的頂尖大學,清華最有名的創業者是張朝陽,北大出了個李彥宏,當然還出了個俞敏洪,以及真格基金。
復旦有郭廣昌、陳天橋,上海交大當然也有很多很好的公司。
他們都是了不起的創業者,但從企業的高科技創新力和全球影響力的角度來看,還有巨大的發展空間。
有人說我們還是有騰訊、阿里這種世界級的大公司。
不錯,但看看這些公司的境外用戶和收入,依然是微不足道的,這說明中國公司離征服世界還有距離。
但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所在,我的信心和激情都來自于此:我相信我們跟發達經濟體有多大差異,我們就有多少潛力;中國創業者有多少激情和夢想,中國就有多大創造價值、創造財富的未來。
巨大的夢想和機會,巨大的未被滿足的需求和巨大的市場空間,這是這個時代的中國年輕人特有的機會。
要為創業者拆除“三知障礙” 要充分地釋放中國創業者的激情,激發他們的想像力和能力,給他們創造更好的創業創新環境,必須要繼續拆除一些障礙,我總結為“三知障礙”。
第一是認知障礙,是指對創造財富以及創業者的態度。
最近一位非常令人尊敬的科學家,發表了一篇演講,批評這是一個人人只想著掙錢的時代。
其實,追求財富與追求道德并不沖突。
創造財富實際就是承擔社會責任的最佳途徑之一。
除了坑蒙拐騙與貪污腐敗,金錢是社會對創造價值者的激勵和回饋。
一個創業者或企業家,只有當他創造了社會價值,提供了優質的服務和產品,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便利,給社會文明帶來進步,他才有可能獲得財富。
所以,與其說人人都在想著掙錢,不如說,這是一個人人都在夢想創造價值的時代。
如果一個科學家,把他的科技成果變成抗癌藥或機器人,成為億萬富翁,有什么不好的呢?但另一種觀點可能批評這種人不務正業,不搞學術而去從商,他是一個商人而不是一個學者。
商人比學者難道就低人一等嗎?新東方成功之后,我太太跟我說:去北大搞個教授頭銜吧。
我說:我是新東方老師,這個頭銜足夠了! 對商業的鄙視、對金錢的誤解,對民營私企這些改革開放新事物的低看,在人們內心深處,在潛意識里面,還在阻擋我們放開想象的翅膀,這是無形的價值觀枷鎖,是阻擋中國創業創新事業的認知障礙。
第二點,我稱之為行知障礙,也就是創業者的執行能力。
怎么找合伙人、怎么談股份、怎么做營銷、怎么建品牌……萬一一個合伙人不合作,你怎么解決他,員工不努力你怎么激勵他?這些事情聽起來難,做起來更難。
真格基金投資了很多公司,見過了太多因為行知能力不足而失敗的悲壯故事。
一個想法變成一項技術再變成一個產品是個漫長的過程,有些科技人才可能掌握了技術,但是沒有對于商業、金融、營銷、公關的知識以及對于人性敏銳的觀察力,離成功的距離仍然遙遠。
這就是真格基金存在的意義,我們與青年創業者分享豐富的經驗,為他們指出前進路上的陷阱,指明迷路時的方向。
最后一點是政"知",其實也就是政府政策的大環境。
1996 年我回國創業時,中國剛開始進入深度的改革開放,但對創業者來說仍然有很多困難和不確定性。
當時有個新聞是某地的科技工作人員業余時間做項目賺了幾萬元人民幣,被抓起來判了幾年刑。
我們當時聽到之后心情低落,想不通一個人用智慧才華換來經濟和社會的發展有什么錯?還有比如進行工商注冊:以前要求多個人一起才能注冊公司,不允許一個人注冊,而且要求有注冊資本。
但是我沒錢才創業啊,有錢我不就去做投資了,對吧。
如果我要去借錢,也不行,屬于虛假注資…… 創業難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現在政府在創業政策上越來越開放,越來越鼓勵和便利創業者,這也是我作為投資人所觀察到的情況。
我們的創業政策環境越來越好,雖然還可以更好。
最近國務院頒發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讓無數科技學者感到歡欣鼓舞。
新政策鼓勵科研人員將科研成果轉化為商業應用并從中獲得相應的回報,科研成果轉化自此在法律上有了明確的依據,大多數高校對此的態度由過去的"不鼓勵、不支持、不反對"轉化為"明確不反對",當然我希望看到有一天這種態度變成明確支持,明確鼓勵,明確贊同。
無論是社會觀念和還是政府政策,中國創業生態正在經歷全面的改善和升級。
上個月我去北大演講,有一個學生站起來說,大學生以往的職業選擇鄙視鏈是去投行的瞧不起去咨詢公司的,去咨詢公司的瞧不起四大的,四大的瞧不起做快銷的。
他問創業者在鄙視鏈的什么位置? 在我回國加入新東方的 90 年代,創業者絕對是在鄙視鏈的最底層。
但現在,情況已經大不相同。
真格基金和零點調查做了一個創業者調研,84%的創業者都表示即使創業失敗也是值得的,64%的創業者認為即使創業失敗再去就業的優勢也非常明顯。
最有意思的是創業者在創業后異性緣大幅度增長。
可見創業者已經到了職業鄙視鏈的最高端。
職業鄙視鏈在過去這幾年發生的大逆轉,背后實際上是整個社會的觀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這是一種不可逆轉的、意義極為深遠的變化。
從中央到地方,從政府到民間,其實我們正在做一件事,就是中國站在新起點上,中國青年人正站在如同三十多年前改革開放那樣的重大節點上。
我們現在有一個嶄新的時代,嶄新的機會,機會永遠不會過時,過時的只有你的想法和猶豫。
創業對個體來說,相當于一次偉大的解放實驗,一次偉大的個人命運的革命。
創業創新使得每個人都能通過勇敢頑強的奮斗,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成為這個時代的英雄。
2006 年紐約時報的著名評論人 Thomas Friedman,對于中國當時建立“創新國家”的新戰略表示質疑,他在一篇評論里寫道:“你知道,總是說英國掌控了 19 世紀,美國掌控了 20 世紀,而中國將要成為21世紀的霸主。
我們完了。
抱歉,我可沒準備好把 21 世紀交給中國。
” 而十年之后,紐約時報的科技記者 Paul Mozur 發表文章指出,“中國走在移動科技的前沿,而不是硅谷”。
而中國不僅僅只在移動科技這一個領域搶占了先機。
美國白宮這個月發布的數據顯示,在人工智能領域的研究論文發表數量,中國已經超越了美國,而且這些是高質量、為學界所引用的論文。
說明在這個未來注定會影響人類命運的領域中,中國的學者和科研人員有著遠大的抱負和突破性潛力。
讀Elon Musk傳記:我們更應該要有對人類整體命運的悲憫和擔憂 最后我想講一點我最近讀書的心得體會。
我讀 Elon Musk 傳記,我發現 80 年代末, 我和 Elon 前后腳來到了加拿大的 Saskatchewan。
我所在的城市叫 Saskatoon,有 18 萬人;他去的外公住過的城市叫 Swift Current,才 8 千人。
比起來,我所在的地方真是個大城市。
Saskatchewan 是個農業省份,一般人不會去那兒,除了我和 Elon這種不一般的人。
當時 Elon 才 18 歲,而我已經 32 歲。
2002 年 Elon Musk 把第二個創業公司 Paypal 賣掉,賺了 1.7 億美金。
緊接著他就把 1 億美金投入了 SpaceX,7000 萬投入了特斯拉,1000 萬投入了 SolarCity。
2006 年新東方上市的時候,我其實也處在一個相似的狀態。
手上握著很多足以創辦 SpaceX 的錢,但我卻沒有像 Elon 那樣做出一個特斯拉,或是一個 SpaceX 。
我自己會反省,這是為什么?當時我覺得,可能是中國政策不允許吧。
其實這是一種自我欺騙的借口。
我覺得主要問題在于我和 Elon 不同的思想觀念和精神意識。
Elon Musk 他想要做的就是改變世界、改變人類命運的事,為人類文明的延續和人類智慧的啟蒙做出貢獻。
而對我來說,談到能源短缺、氣候變暖等等這些世界性的問題,我往往會覺得離我很遠。
我在做的事業的確在改變著青年人的命運,我并不妄自菲薄。
但就從精神意識和價值追求的角度,我是在為困頓的學生代言,而 Elon 在替困窘的人類擔憂。
兩種追求,也許談不上誰對誰錯,或者,它們反映了中美兩國的經濟社會發展階段。
但如果中國真的要走向世界前沿,中國創業者如果真的要締造世界級的公司,我們就不僅僅要有對優質產品和服務的追求,對金錢與成功的追求,我們更應該要有對人類整體命運的悲憫和擔憂,要有對人類文明在歷史長河乃至浩瀚宇宙中的位置更加深邃和超前的思考。
唯有我們的精神高度上升到了這里,我們才能在創業創新的銀河系里,與世界最璀璨的明星爭輝。
中國創新創業的事業已經取得了偉大的成就。
圍繞創業創新,我們需要社會對此的認知升級、創業者對創業的行知升級和政府對創業政策的政知升級,但可能我們最需要的還不僅是這些。
在人工智能必將代替大部分人類工作,生命科學必將極大延長人類壽命的黎明時刻,我們要有對人類文明和人類命運的整體思考和關注。
中國創新需要新思想的注入以及新的精神力量的激發,從而為我們的創業創新事業帶來新的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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